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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起了思慕之情?”

“……”郎梓顿了顿,头痛道:“国师还教道法吗?”国师这才收了戏之心,笑道:“不急。”

“嗯?”国师挥了挥袖子,原本空无一物的凉亭中,陡然出现了一方长桌。

其上琳琅目,摆了新鲜的吃食与都城行的小玩意,甚至还有个看着像极了蛋糕的月饼。

“子时已过,殿下,生辰愉快。”

“……诶?”作者有话要说:国师:尾随被发现了!

郎梓:呵呵。

国师:既然如此,以后也不用那么麻烦伪装了,开心。

郎梓:……

小天使们么么哒!

看了前一部的不要剧透哦tut第9章郎梓的生辰的确是八月十六,但国师是如何得知的?

约莫是看出他的疑惑,国师笑道:“臣对殿下如此关切,自然了解殿下的所有。”郎梓挑眉:“所有?”

“所有。”国师这理所当然的口吻起了郎梓的好胜心,毕竟,连他自己都不敢一口咬定完全了解自己。

“那你说说看,我喜猫还是喜狗?”

“都不喜,它们会惹您打嚏。”

“……”郎梓怀疑地看着国师,前些子他被齐兰的猫儿追得差点上树的事情早传开了,说不准他是无意中听到的。

“我喜吃咸的还是甜的?”

“殿下嗜辣,但若在这二者中选,殿下倾向于甜食。”

“我最喜看什么书?”

“民间话本,若无话本,史书野传亦可。”

“四位侍女中我最喜谁?”国师侧过脸,幽幽道:“应当是齐兰。”

“为何?”

“她最为丰。”全中。

郎梓点了点头,勉强承认了国师对自己还是花了些心思的。

如果国师只是臣子,他或许还会介怀将其当做变态,但如今他已拜自己为师,徒弟关怀师父无可厚非。

徒有心了。”郎梓夸赞了一句,自个儿坐到案前,拈了片桂花糕送进嘴里,道,“你要如何为我庆贺生辰呀?”孰料国师下一刻便将案桌收了起来,平静道:“殿下该练剑了。”

“?”国师面上平静,语气中却带着奇怪的幽怨:“臣前平平,殿下还是等齐兰姑娘一同过生辰吧。”郎梓被桂花糕呛住,连连咳了好几声。

他也不敢接这话茬,生恐国师又扮起小媳妇没完没了,这人戏的厉害,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演,指不定就要发病的。

因此郎梓站起身拍了拍袍子,“好吧,等我吃完这块桂花糕。”话音未落,那桂花糕竟也被国师抢了回去。

“让齐兰给您做,我们该练剑了。”郎梓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愣了半晌。

至于这么狠?他都啃了一半了……

国师:“殿下还练吗?是否需要臣将齐兰姑娘请来?”郎梓没来由起了一身皮疙瘩。

“练练练,你怎么三句话不离齐兰……”语气还那么可怕。

“齐兰姑娘深得殿下心,说不得过几臣便要称一声师娘了。是臣命途多舛,才拜的师父便要将臣抛诸脑后。”

“……”郎梓不敢再多话,老老实实地走到空旷之处,摆出一副恭请赐教的姿态。

国师大概是缺吧,所以才会和幻想中的未来师娘争宠。观看国师演练的时候,郎梓忍不住想。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白里答应跟楚掌门学呢,虽说楚掌门人蠢了些,好歹不会让他冒出这种自己是个出轨的负心汉的错觉。

“殿下,请专心。”

“哦好。”首次授剑课程只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郎梓却觉得自己跟上了一圈战场似的,心力瘁。

不说国师那微妙的态度需他时时小意,就连天公也不作美,后来竟下起雨来。

虽仰仗国师术法支撑的结界,郎梓没有被淋,到底还是被寒气所侵,嚏不止。

好在他对剑道的悟甚高,只一夜便学下了那《九剑决》的第一重,已然可以隐隐知到灵气。

第二,渝皇摆下午宴,庆贺太子生辰。郎梓不忍拒绝她一番心意,又怕她担心,只得装成没事人赴宴。

到了宴上他才知道,渝皇心腹的机要大臣全来了,顿时又有些后悔。

大渝惯例,若非战时或动,储君成年才可参与政事,因此,渝皇对郎梓的生辰十分看重,光是表字就拟了十几个。

“臣以为,济民甚好。”席上,太傅说道。

“臣却以为,国盛更妙,象征我大渝国力更盛。”丞相似乎喝高了,站起身来学着舞娘转了个圈,举着泼了一半的酒杯慷慨昂:“大渝永昌!吾皇青永驻!”渝皇额角:“来人,将丞相扶下去歇歇。”又转向身旁的郎梓,“皇儿更喜哪个?”郎梓可怜巴巴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

他既不想叫郎济民,也不想叫郎国盛,听着就跟改革开放时代的老干部似的。但渝皇已经足够体谅他了,从古至今,哪有皇帝给儿子赐字还征询当事人意见的。

“母皇决定吧。”郎梓说。左右不过是个表字,对古人重要,对他也就那样,不喜以后不让人叫便是。

渝皇叹了口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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