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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苗若兰的罩,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分开苗若兰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上身将入摆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暴力,苗若兰觉到身体不像刚才紧绷到快要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房,上下夹攻让快导出来。然后逐渐加快速度,苗若兰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抑不住发出微微呻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全数灌入,才慢慢了一口气。苗若兰随后跟上高,但是在拔出时,体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糖。

的人笑着轻拍苗若兰的脸颊。

“被强暴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女?”苗若兰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又直接入。

只是这次他将苗若兰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苗若兰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接着苗若兰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苗若兰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又麻的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才刚决定咬紧牙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烈的酥麻软搔得苗若兰忍不住轻出声。手指移到门口,用指腹按着菊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苗若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门被手指突入,整个壁反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痛让苗若兰的呻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离了门,苗若兰才松了一口气,倏地就轰然闯进门里面,苗若兰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紧绷,本来就紧滞的门这下更将紧紧箍住。

“喔,超紧的,好!”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底下那个人却略气。

“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苗若兰只觉得门被铁杵捣入,然而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苗若兰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苗若兰夹住,上下夹攻前后门每推进深处,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头,痛楚里泛着快,彼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苗若兰已经几近癫狂虚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媚叫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到骨子里的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苗若兰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暴雨狂风将她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若兰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身那样无法解释。

苗若兰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但是全身都沾半干的黏,腥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纸巾找出来。纸巾只剩一张,苗若兰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纸巾擦拭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户和门,才想到那是消毒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纸巾已经被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将纸纤维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罩。

“死变态!”苗若兰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苗若兰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苗若兰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翘,脸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间办公室里,林灵儿通过门看到苗若兰离去时的样子,转过头来对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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