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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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已到了赏花季节,但天气仍很凉。4月中旬过后,气候才渐渐变暖。

原宿的表参街道两侧榉树披上了浓郁的绿装,光明媚,气候宜人,马路上青年男女三五成群,络绎不绝。

原宿的四季,‮趣情‬各有千秋。烈炎炎的盛夏,休憩于榉树下;秋末落叶遍地,给人一种凄凉的觉;冬天的早晨,寒气袭人,万籁俱寂。

冬子最喜这绿天。

街道两旁的时装店里时髦时装琳琅目,洁净的玻璃橱窗在光映照下,闪闪发光。

这些时装质地一般,做工讲究,但价格并非昂贵,因此倍受青年人的青睐。从t恤衫到斜纹棉布时装,表现出年轻人的别出心裁。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出领导服装新的矜持和自信。

年轻人的朝气,与街头的绿浑然一体,充生机。漫步在这条繁华的大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原宿站前的人行天桥。站在桥上,眺望远方,表参街道尽收眼里。

道路从桥下蜿蜒而过,一直通向明治路。十字路口的一侧,是一片低洼地带。过了低洼区,坡度逐渐增大,一直通向青山。

冬子每次路过人行天桥,都喜在桥中间停留一会。从青山通往山手的道路上,车辆穿梭不息。不知什么原因,总觉得桥在轻轻地晃动。

冬子每次往桥下看,都有些头晕目眩之。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向远处眺望的习惯。

如果视表参道东侧为动的部分,那么两侧就是相对静的部分。站在桥上,向右侧眺望,能看到代代木的森林和明治神营的神苑;向左侧眺望,能看见现代线型的室内场的屋脊、体育馆和足球场。

冬子喜在人行天桥上看夕西下。常常在傍晚,独自登上人行桥。夕变成一个大红火球,落的余辉洒代代木的森林,不大工夫,便消失在室内场附近。

在大都市里很少见到这么鲜红的落

今天,冬子又不知不觉地产生了看落的想法,便离开了帽子商店。从商店到人行桥,步行大约需要二、三分钟。

时间已过了下午5时,接近于傍晚下班的高峰时间。冬子登上人行桥,在桥中央停下来,手扶栏杆,眺望西方。

已是4月中旬,照时间渐渐变长,落的下半部,被体育馆高大的建筑物所遮住,西边红霞天。冬天硕大鲜红的落,现在为天的暖气所包围,轮廓模糊不清。

冬子站在桥中间,看到夕的余晖将代代木森林染得一片鲜红,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冬子才恋恋不舍地走下人行桥,将两只手在裙子的衣袋里,漫步在大街上。

她不时看几眼橱窗里陈列的服装,显得悠然自得。这时的冬子,看上去宛如十七八岁的少女,纯真可

时装店橱窗里陈列的服装,最快也要一周才更换一次,但是时装店鳞次栉比,橱窗里的服装确实令人眼花缭,偶尔能看到巴黎高级时装店出售的服装,杂志上登载的时髦服装。

冬子走着,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的服装款式。信步于繁华的大街,忘却了往工作的劳累、烦恼,同时又可以养蓄锐,以便更好地工作。

晚上7时左右,冬子返回帽子店,店里的真纪告诉她船津君来过电话。

“他说过一会再打电话。”

“谢谢。”

“他真可笑,错把我当成老板娘了。”

“什么?”冬子问。

“电话铃声响,我马上去接电话,他说有事要见面商量。我便问‘什么事呀?’他听到声音不对,才知道我不是木之内小姐。”冬子与船津自从九州分别后,一直未能见面。其后,船津一直为调查手术的事而奔波,不知现在进展如何?冬子放心不下,但一直未与他联系。

“我猜想,大概是求我买帽子吧?”冬子说完,便走进工作室里。

工作室里,友美正在做饰带,友美心灵手巧,正适合这项工作。

“辛苦了。”冬子说道。她今天很想帮忙,但身体疲倦得很。于是坐在那里,翻看一本时装杂志。突然,电话铃声响了。

冬子跑出去接电话,果然是船津打来的,船津接受了上次的教训,在确认对方真是冬子后,才说:“因手术的事,今天能否空见一面?”好久未听到船津的声音,所以听起来倍亲切,但冬子并不想立即见到他。每年初,树木发芽时,冬子就到身体不适,并不是什么疾病,但觉得浑身懒倦,无打彩。严冬过后,一进入温暖的季,身体马上就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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