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种特异点 姐妹怨蹉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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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哈啊……是前辈的,还想做………不过………我也想继续,和前辈……」——扶住玛修的际,两人一起慢慢坐在灵子转移装置旁边,依靠在立香的肩头,紫发少女调匀着慌不已的呼,放任残存的白浊与将连袜慢慢浸透。

可是,就像是不想让这份温存持续太久一般,立香的终端响了起来。

「——观测到了一个亚种特异点。尽快前来。」就如同过往的大多数时候,福尔摩斯总是言简意赅。

「抱歉,玛修……偏偏是这种时候……」虽然还想要继续做,但显然修复特异点的行动更加重要;尽管此刻人理已经修复,仍旧不时能够观测到一些必须修复的亚种特异点,放着不管也可能带来更大危害。

「没关系的。一起行动吧,前辈?」——俏脸微红,那为了方便立香玩而消失了大半的灵装-奥特瑙斯再度出现在了玛修的躯体上,只是,自然,娇躯上残存的汗水和白浊是无法立刻消除的。

带着些许歉意,立香走在了玛修之前,掩饰住了她那显得慌不已的步态。

当两人飞快地赶到会议室时,冷峻的大侦探与拥有萝莉身体的天才正头接耳地谈论着什么,见到两人的到来,达芬奇酱元气的挥手致意,而福尔摩斯只是将头点了大约半寸的距离,不可思议的,会议室里还有第三个人。

「布狄卡小姐……」玛修率先开口,面对这位与御主之间有着许多羁绊的可靠大姐姐,就算心知前辈是自已的恋人,也还是有点护食般的情绪地稍稍用力地牵牵立香的衣角。

「这次的特异点……」

「如探测结果没有错误,那么,这一次的特异点,与当初迦勒底曾经清理过的,那位魔术王所建立的某个位于罗马的特异点处在几乎相同的时间线上——只是不知为何,对人理定础几乎全无影响,所以当初【我】还有其他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魔术王身上,忽略了这个亚种特异点;虽然是这样,可更加悉那个时代的布狄卡小姐如果能共同行动,肯定会让修复这个特异点的行动更加方便哦。」达芬奇酱竖起一手指出声,立香点了点头,总觉在这两人无言的魄力下自已基本没有什么可以嘴的空间。

「那,玛修也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当然啦!难道御主君还想要和布狄卡小姐二人世界吗?哎呀,这对于尚且年幼的达芬奇亲来说还太早了w」——立香和玛修都红了脸颊。所幸,很快,皮肤苍白的侦探便撑起他那纤瘦的身躯,道了声「我去看看灵子转移装置的情况」,算是中断了会议。

上一次前往特异点,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立香也不有些期待,在这个特异点中,他们又将面对什么?

「唔………呜咕……放开我………放开……」——烈的悲鸣声中,男人们推挤着褐肌肤的少女,向着这个部落的中央广场行去,那一双原本镶嵌着珠玉的致拖鞋上,此刻已经沾了灰尘,而她的身旁,保持着沉默的,素白肌肤的娇小少女,则只是竭力地咬紧嘴不愿意在男人们的面前发出羞的声音,双眸含泪地微微拖动脚步,只有押送着她的士兵用力拍打她的瓣时,她才会在一声悲鸣后稍稍加快双足挪动的频率。

两人的身体上,都仅仅只有一件麻布制作的单薄长袍,暴出两人的赤小腿的同时,也勉强遮挡住两人那一丰盈,一贫瘠的峰,与那两具纵然肤稍有不同,却同样勾人望的稚躯体。而她们身边的男人们,让周遭眼中仿佛火的蛮族民众们恐惧地退后的士兵们,用「全副武装」来形容也不过分。

环环相扣,紧密编织,足以抵抗住刀砍剑刺与矢的链甲与环片甲密密层层,外套绣着雄鹰的罩袍,此外更有保护住头壳与脖颈的厚重头盔,就像是嫌这样的防备仍然不足般,士兵们的小腿上更有坚硬的黄铜胫甲,而间的短剑与背后背着的长方形,略带弧度的由三片选的木材,皮革与帆布拼接,再以钉子固定的大盾则体现出了他们的身份。

罗马人,战无不胜的罗马人。

正如同过往的每一次浸透血腥的征服,在胜利后尽情凌支配男丁已被屠灭的蛮族女子,已成了罗马人的一种不成文的惯例;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一次将会被凌的并不是罗马的敌人,正相反,他们在十余年前便已向罗马表达了臣服,希望能够与之共治这个叫做西尼的小小部落,而当时的奥古斯都,先皇克劳狄乌斯,慷慨地同意了这个渺小的请求;然而,现在看来,似乎遵从这样一个卑盟邦的请求并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在这酋邦的领袖普拉苏塔古斯逝去之后,这酋邦便就只剩下了两个尚未成年的女儿和她们的母亲——显而易见,她们无法保护自己的国度,甚至无法保护自己。

既然如此,那么,便如同对待其他罗马之敌般,放纵士兵尽情凌她们,尽情掠夺这小小酋邦,进而,将【罗马治下的和平(paxromana)】散播至这帝国边陲的小小角落——当然,这也会给总督阁下带来一笔不菲的外快,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罗马人会对此到不……至于两位受缚的少女含仇恨的眼神,便如同待宰羔羊的眼神般,有何值得在意之处?

只是随即,两位少女的眼神便变化了。

兼有恐惧,愤怒和心痛的眼神,朝向广场的中心——随即,她们拼命地试图挣,但只是徒劳地让自己的身上多出更多的被男人抓住的指印。

此刻,她们的母亲,仿佛永远有着温柔笑意和坚强心智的红发美人,正被紧紧捆绑在十字架上,双手张开在十字架的侧枝上,出丽人白皙的腋下与侧,原本光洁的肌肤上是白浊与渍的痕迹,没有如同耶稣基督般被钉穿手掌的唯一原因,大概只是为了让她多活一点时间,让更多士兵足以在这美丽的女子身上发望。

而那一对曾经哺育过她们两人的丰盈酥,其上仍能看到淡淡的鞭痕,首则更是已经被男人们的到发紫——那一双微微散开的美眸无神,淋漓的香汗将丽人的一头红发黏在脸颊与额头上,直到她看到两位与她一样被推挤着的少女。

布狄卡在十字架上努力地挣扎起来,想要出声——可嘴巴已然被布团堵住的她只能发出不成声的低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沿着那竭力扭动着的双腿之间,大量半干涸的浓缓缓滴落,在十字架下积攒成小小的一滩,丽人的小与后庭中,都为了方便被随意入了木质的子,此刻,那糙的木早已被浸透变得润滑不已,却并未因此而让布狄卡的痛苦稍有减轻。

「你们……这群恶魔,我绝对会……唔!」——布狄卡的长女埃波娜,竭力扭动着身体发出暴怒的声音,可军团士兵的回应只是对着少女膝盖弯的重重一脚,让她无力地向前仆倒在地,旋即又被男人们拉着纤细双臂强硬地拽起。

「姐姐……!求你们……求你们发发慈悲吧——」名叫波薇卡的娇小少女发出祈求,作为先任酋长晚年生育的女儿,她的格多少比起姐姐弱上一些,可她的祈求也只是换来了男人们的哄笑声,随即,男人们当中看起来像是百夫长的人提高了声音。

「好,我们这就给你们慈悲……哈哈哈哈!听说蛮族人都是骑马的好手……

要是你们俩能骑乘上那两匹木马的话,我们就把王位和你们的母亲都一起还给你们,怎么样啊?」——姐妹看向了十字架旁。

十字架旁,有着两匹木马。

只是与任何最为常见的木马玩具都不同——那马鞍上,有着令人到恐怖的,两仿佛婴儿手臂般,甚至连男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的物,前一比后一,但几乎同样,两都不是足以被普通女容纳的体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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